第61章

著呢!“因為什麽?”我佯裝一臉茫然。“因為我跟以前不一樣了啊,我有了姐姐,哥哥再也不敢不在乎我了。”南一辰說完就得意的笑了。我也笑了,孩子最大的優點就是純潔真摯,跟孩子打交道要比大人省心單純太多了。南一辰見我笑了,他更開心了,一拍自己的胸脯,大人氣的說:“姐姐,你晚上想吃什麽就跟我說,我帶你去吃,然後讓哥哥負責結賬。”好啊,這個主意不錯,哈哈,我一想到南宇圳鞍前馬後為我們效勞,我內心的滿足感就油然...等我拿著外套從他房裏踉蹌出來的時候,另一個自己在對我說:蔣詩曼,你瘋了。

是呀,我是真的瘋了,才會在剛剛的那一刻拒絕他,把他單獨關在房門內,要知道,外麵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想爬上他的床,而且我和他馬上就要結婚了。

可是,我卻拒絕了他。

不是因為心中沒有他,而是……

現實太殘酷,內心深處的傷疤赫然生疼的厲害,有些事,是真的怕了。

正如現在,清醒的我回憶剛剛的那一幕,除了南宇圳吸人魂魄的眼眸,李明旭和關倩倩苟合在一起的畫麵還時不時的亂入我腦海。

我覺得腦子都要崩潰了。

我拎著外套,一路往三樓臥室走,期間,手機鈴聲安靜了一秒鍾,而後又鍥而不捨的響了起來。

我從外套裏掏出手機,生怕吵醒別墅裏的其他人,所以連手機螢幕都沒有來得及看就馬上接通。

“曼曼,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。”是李明旭的聲音。

我頓時感到無比惡心,又無比厭惡,我關上房門,把所有的憤怒毫無保留的發泄出來。

“李明旭,你有病吧,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幹什麽,找錯人了吧!”

“曼曼,我剛剛看到新聞,南宇圳要結婚了,是跟你嗎?”

一時間,我的恨意達到了極點,怒極反笑,我真是納悶,自己之前怎麽會喜歡上這麽一個人渣。

“是呀,我們要結婚了,你是不是想要恭喜?”

“曼曼,我錯了,真的錯了,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李明旭的哭腔很明顯,而我卻是忍無可忍,惡心到了極致。

“給你機會,給你找小三的機會嗎?是不是關倩倩懷孕沒有辦法滿足你了,你空虛寂寞了?”我承認我很刻薄,一旦較起真來,我從來不心軟。

“曼曼,我知道你心裏還有我,我們好幾年的感情,你和南宇圳認識才一個月,你再給我點時間,我馬上把關倩倩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,然後我們重新開始,好不好?”

一個人要不要臉到什麽程度,李明旭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認識。

“李明旭,你別做夢了,我馬上就要嫁給南宇圳了,他比你要強一萬倍,我會很幸福,而你,我詛咒你和關倩倩永遠不會幸福,你的頭頂永遠是一片綠。”

我幾乎是歇斯底裏的說完這些話,然後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電話。

我坐在床邊一動沒動,連燈都沒開,煩躁的呼吸才慢慢平靜了下來。

手機螢幕突然亮了下,我幾乎是下意識的,無比迫切的開啟。

是南宇圳發來的微信。

曼曼,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,我不會也不捨得勉強你,我會等,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,你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,早點休息,晚安,愛你!

他總是這麽暖心,安安靜靜的在遠處等我,沒有埋怨,沒有不耐煩,還總是害怕我有心理負擔,所以總是時不時的安慰我。

即便錯誤在我,他也不捨得生氣。

我堅硬無比冷酷無情的心在南宇圳的麵前,總是措不及防的被擊中,灑落一地的柔情。

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十點多了,常媽見我下樓,急忙去廚房準備早餐。

我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,問:“南宇圳已經走了嗎?”

常媽微笑著柔聲回道:“大少爺不到八點就走了,小少爺還在房間,他剛吃過飯,回臥室寫作業了。”

我後知後覺,今天是週日,但是南宇圳從沒有週日,昨天是個例外,今天恐怕需要把昨天的工作補回來,又該很忙了吧!

“哦,常媽,待會兒能不能麻煩您做好午飯,我去給南宇圳送過去。”

“好,好,沒問題。”常媽笑得很開心。

南宇圳不在家,我現在覺得吃飯都特別無聊,簡單吃了兩口,正準備上樓去找南一辰,隻聽得別墅外麵一聲洪亮的車聲。

是南宇圳回來了嗎?

可是他的車從來不會這麽大聲,我詫異之際,隻見常媽從廚房匆匆跑出來,對一臉茫然的我說:“是太太回來了。”

太太?我發覺自己的腦子是真的要繡掉了,過了好幾秒,那個氣場高傲,打扮精緻的女人麵孔纔出現在我腦海裏。

南家真正的當家人,連南宇圳都要敬畏幾分的女人。

等我徹底明白過來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躲起來了,別墅門被人從外麵開啟,清脆的高跟鞋已經由遠及近走了過來。

張月柔看到呆在樓梯邊的木頭般的我,白了一眼,徑自坐到了沙發上。

我像是沒過門的醜媳婦,此時隻能硬著頭皮朝著沙發走去。

“您好,阿姨。”我覺得這樣的開場實在是尷尬極了。

常媽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跟我一起上前去。

“太太,您來了,喝咖啡還是紅茶?”

張月柔眼皮都懶得掀,把手裏的包往茶幾上一撩,出聲說:“常媽,你也算是家裏的老人了,家裏有客人,你怎麽不知道通知我一聲?”

常媽侷促不安的垂著手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
我實在見不得常媽因為我受委屈,所以低聲回答說:“阿姨,我是蔣詩曼,剛剛是我失禮了。”

真是後悔不該稱呼她阿姨,沒事找事。果然,她一聽到我對她的稱呼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,瞬間抓狂。

惱羞成怒的女人打量了我一下,語氣依舊很冷漠道:“做傭人就該有個傭人的樣子,連稱呼都不知道該怎麽稱呼,我看離下崗也就不遠了。”

雖然做足了心理準備,可內心還是被刺痛了。

我渾身僵硬著,維持著低頭躬身的動作,緊緊抿著嘴唇,不再接著說話。

“太太,這位蔣小姐以前是傭人,現在是大少爺的未婚妻。”常媽似乎是鼓足了勇氣,才把這話說完。

話音剛落,我心道完了,餘光瞥見張月柔臉色,果不其然,更難看了。

“未婚妻?我怎麽不知道?”張月柔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別,連帶著打量我的眼神都冷了又冷。就全都噴了出來。在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,我就已經知道自己真的是衝動了。覃宇本人或許無所謂,但胡總經理畢竟還是公司的總經理。我這樣的話必然也是將他給得罪了,可我卻也知道沒有辦法,如果我還想要為自己說一句話,那麽就必須要反駁他!胡總經理現在的臉色已經不單單是用難看來形容了。就連看著我的眼神也帶這些審視的意味,壓抑著怒氣,問我道:“蔣經理,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麽?”我點了點頭道:“我知道的胡總。所以我也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