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5章 公子,請留步

你抬成了平妻,那二少爺不再是庶出,也成嫡出的了。”趙姨娘眼中一亮,是啊,老爺可以抬一個平妻也可以抬第二個平妻啊,越想越覺得這種事情的可能性很大,看來她得多吹吹枕邊風了,但是還是訓斥丫鬟道,“以後這種話講給我聽聽就算了,出了這個院子千萬別給別人講,不然別人還以為是我教唆的呢,尤其是老夫人知道了會更麻煩的。”“奴婢知道的姨娘,奴婢也隻是在姨娘跟前說說,奴婢隻是替姨娘感覺不值,那個二夫人事事都壓姨娘一頭...魁梧高個男子的武功在他們四人之中可謂是最強的,他平日裏與賭坊的那些個打手偶爾也過過幾招,若非賭坊的打手們太多,他一人應付不過來,怎會受了賭坊的脅迫,走上此路,

他隻是想搶劫這一次而已,隻要將那些賭債還上,他發誓再也不會走近那賭坊,

今日這輛馬車可是他們四人在暗中觀察了幾日才發現的目標,這輛馬車護衛少,容易下手。

如今他們什麽也未到手,便折損了三個好兄弟,他怎能不氣惱,不就是讓這些富家千金隨便拿點銀錢出來嗎,她們又不缺這點,怎就非得反抗呢?

他與弟兄們發過誓,隻要將賭債還上,他們就安安分分地過日子。

魁梧高個男人哪裏知曉,一旦沾染上賭博,哪會輕易戒掉,若是有了第一次搶劫銀錢輕鬆還上賭債,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再做第二次,第三次......

若發誓管用,這青天白日的不得一直電閃雷鳴,馬路之上還不得到處有因為違背誓言而被雷電劈死的黑焦屍體,

所以,你望望馬路之上的行人,那些發過重誓又違背誓言的人比比皆是,不照樣活的好好的?

誓言對於君子而言,有一定的約束作用,

但,對於小人而言,那就是張張嘴的事情。

魁梧高個男人從未想過他們有任何錯誤,麵對兄弟們的死,又將他們的死因歸咎在護衛反抗的行為之上,

現在麵對這突然冒出來,披著蓑衣的兩人,更是怒意升騰,

再次抹了把臉上砸落的雨水,一個猛然翻躍,身子立起,緊接著持刀迅速砍向那多管閑事之人,

身披蓑衣男子紋絲不動,嘴角隨即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,

護衛卻在一旁瞧的真切,頓時瞪大了雙眸,出聲提醒,

“小心。”

護衛話落,距離蓑衣男子一步之遙的魁梧高個男人眉心已然插了一枚飛鏢,

緊接著噗通一聲,魁梧高個男人向後轟然倒地,由於他人高馬大,倒地時猶如重物直接砸向地麵,陷入泥濘之中,還濺起一絲水花。

護衛見此對眼前的恩人更加敬重,他方纔瞧的真切,恩人可是連回頭都不曾回頭,直接丟擲了飛鏢,且,直插魁梧高個男人的眉心正中央處,那位置真是不偏不倚,魁梧高個男人當即氣絕身亡。

如此武功高強之人,他望塵莫及。

蓑衣男子見事情解決,欲要騎馬離去,

此時一道柔弱的聲音傳來,“公子,請留步。”

若非蓑衣男子耳力極好,也不會聽到馬車內傳來的聲音,

原來南宮敏早已在馬車內瞧了一會,她之前被那男子壓在身上之時,腦袋早已一片空白,隻知道一定要拚命反抗,萬萬不可失了清白,

她一度陷入過度驚嚇之中,最終還是丫鬟小柳,將她拉回了神誌,說是方纔那男人已經被護衛解決,

漸漸恢複神誌的南宮敏率先給了丫鬟一記耳光,

怒斥道,

“我方纔被那歹人壓在身下時,你為何不上前營救。”

丫鬟小柳頓感委屈,隻能出聲解釋,

“小姐,當時奴婢也嚇破了膽,再者,後麵那男人唯恐奴婢有所動作,直接將奴婢鉗製住,奴婢動彈不得,所以才沒上前相救,奴婢該死,望小姐責罰。”

南宮敏咬牙切齒道,“你的確該死!”

隨後又對丫鬟扇了幾個耳光,以解她心頭之恨與那無處發泄的驚嚇。

其實小柳的言辭半真半假,嚇破了膽是真,驚嚇的雙腿動彈不得也是真,但後麵那蒙麵男人可沒鉗製住她,若不如此說,丫鬟相信小姐會打的更狠。

其實她第一次遇見此情況,早已被嚇的不知所措,怎會想起護主之事。

南宮敏打完丫鬟之後,這才來至車門前,往外望去,

瓢潑大雨依然下個不停,

雖然看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何事,但蓑衣男人輕而易舉地將那凶狠之人斬殺,她還是看的清楚的,

南宮敏第一次見屍體,心中自然畏懼,但與小命及安全相比,自然是性命更為重要,

她急需如此厲害之人的保護,隻要將她護送至九仙城即可,

瞧見男子欲要離去,她才一時心急出聲阻止,

她方纔的聲音,蓑衣男人聽到了,且望了過來,南宮敏趕忙懇求道,

“公子,如今我們隻有主仆三人,馬車又被毀壞,那馬兒也不知了去向,公子可否捎帶我一程,到了九仙城,必會重謝。”

“不方便!”

男子冷淡的聲音毫不猶豫地傳來,南宮敏眸中頓時劃過惱怒,她都如此狼狽了,這男子竟然這般無情,連點同情心都不曾有,她急需想離開此地,迫切想離開這令她恥辱與膽寒的地方。

還不待南宮敏再次開口求助,

幾輛商隊的馬車自此經過,經常行走在外的他們,又怎會不知眼前發生了何事,但此事與他們無關,他們也不會多管閑事。

他們本就行駛緩慢,再加上遇到了暴雨天氣,道路泥濘,這行駛速度可想而知,

護衛見此卻是眼前一亮,上前與商隊之人協商一番並答應付其相應報酬,商隊人也是同情他們的遭遇,爽快地答應將他們三人帶至九仙城,

南宮敏也被商隊的人馬吸引去了注意,見他們答應下來,也暗暗鬆了一口氣,隻要能離開此地便是好的,

等她再次轉眸去尋方纔蓑衣男子的身影時,方纔那男子所站立的位置早已空無一人,哪裏還有他們的蹤影。

南宮敏氣憤地嘟囔了一句,無非是覺得他們無情至極。

冒著大雨繼續策馬賓士的兩人也極快地抵達了九仙城,

眼見著大雨毫無停歇之意,

兩人也找尋了一家最近的客棧,飛身下馬,往客棧之內走去,

客棧小二也是個有眼力勁的,急忙將二位客官的馬匹牽了下去,

另一名小二趕忙走上前收起兩位客官解下來的蓑衣,

瞧見其中一人的容貌時,小二還愣了一瞬,這公子不僅長相英俊,氣宇軒昂,而且舉手投足間散發的矜貴氣質,小二見慣了這南來北往之人,一眼便知此人非富即貴。

兩人褪下蓑衣之後,先是定了兩間客房,繼而在樓下用起了膳食,

其中一男子道,

“公子,我們這幾日均是騎馬前行,接下來的路程,改為馬車可好?如此,公子也不必太過勞累。”

“無妨,我隻想早些趕到聖都城,見見父王。”

語畢男人一臉冷漠地繼續用著眼前的膳食。

侍衛見主子態度堅決,也並未再次相勸,他知道主子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,

夜白望了一眼越來越沉默的世子爺,並未再次開口相勸。

不錯,眼前這兩人正是夜子澄與貼身侍衛夜白,夜白原本打算是讓世子乘坐馬車前行,

奈何,世子爺認為馬車太慢,兩人後來更換成了騎馬而行。置,聽他講二人之間的故事。原來,那靈兒姓董名靈兒,祖上皆是朝中為官之人,她祖父尤為厲害,先皇在世時是朝中重臣,乃一品殿閣大學士,董靈兒的父親亦是從二品內閣學士。董靈兒與修王皆是在十五六年紀時在一次宮宴中相識。董靈兒出生在書香門第之中,受祖父父親的熏染,更是飽讀詩書,再加上她的相貌又出眾,那時便有聖都城第一才女的名頭,修王年輕時亦是風流倜儻,才華橫溢。宮宴之上因為各自作的詩詞,彼此吸引了對方。在外人...